景繁握著手指,快速地瞥了一眼病房里躺著的人,搖了搖頭:“不好意思,我好像走錯房間了。”
等他離開后,護工也很快關上了門。
景繁站在電梯里,腦海中還浮現著剛剛匆匆一瞥看到的場景。
溫暖明亮的房間里,潔白的床單上躺著一位已經瘦得脫了像的男人,他側面的臉頰凹陷得很深,眼睛緊緊閉著,呼吸淺到看不出胸口的起伏。
但是他那一頭沒什么光澤的金發(fā)依舊能證明他的身份。
這就是解漸沉那晚來看望的人,也是他的親生父親,解鴻文。
因為害怕進去后會被護工報告給解家人,尤其是解漸沉,所以他只是站在門外確認了一下。
不過解氏這么個家大業(yè)大的豪門世家,身為長子的解鴻文怎么會被放在這么一家普通的醫(yī)院。
而且孟錦還曾開玩笑說“在場的幾人都沒有爹媽”,那時他還以為解漸沉的父母也都去世了。
明明還活著,卻被默認成死人,這么看來,解漸沉和他這位父親的關系并不怎么樣。
到了樓下后,景繁又跑去了繳費處,給曲由白的姥爺預付了三個月的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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