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已經(jīng)擋住了大半,但是兔子的血液還是噴了出來(lái),灑了一地。
景繁一瘸一拐地繞到了他的旁邊,彎著腰看他嫻熟地割斷了兔子的喉管。
解漸沉余光瞥到了湊過(guò)來(lái)的人影,處理兔子的手一頓,他抬頭看了他一眼,臉上濺到的血沿著臉頰滑了下來(lái)。
景繁卻沒(méi)有看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還在掙扎蹬腿的兔子身上。
解漸沉沉默著又垂下了頭,沿著切開的地方將刀伸了進(jìn)去,輕易地劃開了粘連的皮肉,接著他徒手將毛皮與骨肉撕開,還沒(méi)完全斷氣的兔子驚恐地尖叫起來(lái)。
鮮血沿著撕開的地方被甩出,濺到了旁邊的草葉上,再跟著重力緩緩滑落。
景繁瘸著腿后退了一步,看著光禿禿血淋淋的兔子咽了咽口水。
這視覺(jué)沖擊還挺強(qiáng)的。
尤其是解漸沉,在這一片血跡里眼睛都不曾眨一下,宛如一尊殺神。
“嗯……”他嘴巴一張一合,猶豫之下還是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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