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回去以后怎么養(yǎng)傷,我沒錢請護(hù)工的,傷患可以天天吃泡面嗎……我的房租還沒交……”
“呃嗯,上次抑制劑的錢還沒有給我報銷。”
“我們會不會死在這里……這島上沒有野人吧……”
反正荒郊野嶺也無人知曉,景繁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吵得像是七月份樹上滋哇亂叫的知了。
五十米的距離,他卻覺得自己跑了個五公里。
中途兩人又磕磕絆絆摔了好幾跤,景繁覺得自己都要哭脫水了,好不容易才連拉帶拽地把解漸沉拖到了岸邊的一顆樹下。
落水前的那一整天他就只吃了一塊牛排,在經(jīng)歷如此大的體力消耗下還能帶著解漸沉脫困,他自己都想感嘆一句自己實在是天賦異稟。
靠在粗壯的樹干上,景繁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果然在內(nèi)側(cè)袋子里掏出了他之前下船時買的那盒葡萄軟糖。
鐵盒子的密封性還不錯,里面的糖果居然還是干干凈凈的。
當(dāng)時為了不空手而歸而隨便買的糖果,此時卻成了荒島上唯一的慰藉。
體力極速耗盡的景繁摳出了兩粒塞到嘴里,甜味在舌尖散開,驅(qū)散了因為高燒和疼痛而引起的干澀咸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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