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顫巍巍地等解漸沉簽字,期間他偷看著解漸沉的表情,連呼吸都放輕了,試圖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直至景繁拿著文件離開,大門徹底合上,那賊兮兮的目光隨之消失,解漸沉才從電腦屏幕上移開視線。
黑色簽字筆在指尖轉(zhuǎn)了一圈,解漸沉撐著額角頭疼地按壓著太陽穴。
這個(gè)景繁,他真的有些看不懂了。
要是說他沒有目的,那這些偷摸的做派也過分奇怪了,但要是說他是受人指使,這演技未免也太過拙劣了。
景繁行為上令人起疑的點(diǎn)太多了,簡(jiǎn)直是把“我有鬼”寫在了臉上。
解漸沉又想到了昨晚。
他們?cè)陲堊郎狭耐炅撕罄m(xù)的合作,周啟的助理適時(shí)地拿著合同進(jìn)來,雙方和諧地簽署了條約。
事后,周啟以需要回家照顧“孩子”為由提前離開。
按照景繁給的信息,周啟的“孩子”應(yīng)該是他養(yǎng)的那只白化虎皮鸚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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