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抱歉抱歉,冰塊兄,你沒事吧?”景繁一邊道歉一邊揉著它撞到的地方。
不料這狗也是犟種,可能是無法接受自己的目標脫離掌控,它一改之前懶洋洋的樣子,掙開景繁的懷抱就要去重新叼起那只逃跑的球。
但那個球好巧不巧地滾到了書房門口外擺放著的大花瓶后。
它費力地伸頭去夠躲進縫隙里的玩具球,幾度將那裝飾用的空陶瓷花瓶撞得晃了起來。
景繁生怕再罪加一等,立馬跟著滾到書房門口,伸手扶住了那搖搖欲墜的花瓶。
“我來,我?guī)湍??!本胺眽旱土寺曇粼谝贿厔竦馈?br>
他伸手在花瓶和墻中間的空隙中摸索著,很快就抓住了那個罪魁禍首。
景繁把球拿出來還給它,沒想到它卻不滿這球并非自己拿到的,用鼻子拱了拱。
景繁被它這小孩耍無賴一樣的脾氣逗笑了。
就在他準備帶著它重新回到空曠的客廳繼續(xù)游戲時,孟錦的聲音突然透過書房門斷斷續(xù)續(xù)地傳了出來:“明越……受傷……在醫(yī)院……”
聽到了熟悉的名字,景繁立馬條件反射一般豎起了耳朵:【什么明越?明越怎么了?】
他剛要把耳朵貼到門板上聽個清楚,余光就掃到了一邊的犟種正把球重新塞進花瓶后的縫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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