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成在鏡子里跟他對視:“什么樣?”
楊乘泯不再開口了,頭發(fā)吹得差不多了,關(guān)掉吹風(fēng):“吃飯吧。”
倒是沒什么可吃的,一條魚燉得又香又鮮,做的人圖個以前的人,吃的人圖個以前的味道,一個挑刺一個接肉,除此之外,倒沒什么了。
倒是吃完,楊乘泯收拾完廚房,擦干手上的水,說:“我把線給你拆了吧?!?br>
陳牧成反應(yīng)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是拆手腕上的線。陳牧成點頭,又說好。
他先回房間,楊乘泯緊跟其后拿著藥箱進(jìn)來在他床邊坐下,陳牧成也順應(yīng)地伸手給他,消毒,拉縫線,剪斷,再消毒。最后包扎的時候,楊乘泯沒抬頭,看起來很隨意地拋出一個之前問過的問題:“你在國外過得好嗎?”
“不太好?!标惸脸啥⒆畛算寡蹠r的睫毛,不再像之前那樣含含糊糊地答,“我很早就回來了?!?br>
楊乘泯的頭抬起來,目光集中在他臉上:“那是多早”
“忘了。”
陳牧成的視線偏開,明顯不想回答,楊乘泯也不勉強他,包扎好,放開他的手,再給他整一整被子:“睡吧?!?br>
陳牧成看著他收拾藥箱,在合上時,第二層角落有一個白色的小藥瓶。陳牧成攔了一下,手指順著邊勾進(jìn)去,拿出來:“怎么吃這個?”
楊乘泯平靜地開口,就像在平靜地講述明天沒有雨:“睡不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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