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标惸脸杀牬笱劬Γ目慕O絆吐出來一個字,又被楊乘泯強勢地堵回去。
他把陳牧成抱到半人高的桌子上,兩手撐在桌面,人往前傾,圈住陳牧成的架勢。
陳牧成是真沒想到這個晚上還能有這么一出,可他也拒絕不了楊乘泯。
他矛盾,明明存在抗拒,可被楊乘泯克制著蹭著嘴唇摩挲了好大一會兒,還是慢慢貼上去,乖順地迎合。
說到底這個吻是很平淡的,沒什么太洶涌而來的猛烈。兩個人的嘴唇干燥地觸在一起,久別重逢的第一次親密,克制得如同鼻尖碰鼻尖的溫情。
直到后來楊乘泯撬開陳牧成的牙齒,舌頭探進去,更深切確切地去感知更多,他很明顯一頓。
楊乘泯撤開了,和陳牧成撤開一點間距。他打量陳牧成,自上而下,不放過一點細節(jié)。
看他哆嗦,看他恍惚,看他那雙霧蒙蒙的眼中存在著一份盡力壓下去的驚恐,看他那股和他親密接觸過后一具身體下意識帶出的細細密密的顫,看別碰我三個字輾轉(zhuǎn)著在他身上各個細節(jié)中浮上來,就差從嘴里對他講出來。
楊乘泯感覺他的喉嚨里像堵了什么東西,堵得他根本向他問不出來你怕我這個問題。
他猶如被一盆冷水從頭到腳澆個通透,酒也徹底醒了。他意識到是他沖動越界過界,想摸陳牧成頭的手也在半空中前進又后退。
折折返返,最終只是拉好陳牧成的睡衣領(lǐng)口,勉強擠出一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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