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不愛說話的,很悶,而陳牧成因為不知道說什么,也總是沒什么話。
不僅沒什么話,連聲也不出,每次都是埋頭悶著、忍著、憋著。除了交融的水聲,兩個人在床上多時都是安靜不語的。
不過這回有點意外,就和前面那個只有一個吻的前戲一樣意外。
陳牧成迷迷糊糊間聽見楊乘泯在身后問他,啞著聲音商量道:“出點聲好不好?”
他從不向陳牧成提什么破禁要求,因此當陳牧成是真的往外出了點細細密密的聲后才有所意識,原來楊乘泯也是會被一些情調刺激到的。
隨后他又想到,在那個柔緩漸轉靈快的沖撞中想到,想到他是不是不想回答他那個問題,不想回答他到底在乎什么。便用行動來證明,用貨真價實的行動來明確具體地告訴陳牧成他是真的不介意,身心都沒有被影響到任何。
這更讓陳牧成無可避免地一頭鉆進去,去思考他到底在乎什么。
好半晌結束,不著急洗澡不著急清理,陳牧成一身粘膩地栽進楊乘泯懷里,由著楊乘泯給他揉抽筋的小腿。
楊蒼說楊乘泯給楊東打過一通求助的電話,那他在乎的是楊東嗎。
“你在乎的是楊東嗎?”現(xiàn)在還在乎嗎。有多在乎呢。楊東值得你在乎他嗎。因為楊乘泯從不向陳牧成敞開這些心扉,陳牧成對這片的涉及也都是一知半解,是他所能看到的片面。
他執(zhí)著他那些一知半解的片面,在半黑不黑的昏間認真地捧起楊乘泯的臉,是在試圖扭轉楊乘泯對楊東的那點感情:“楊東有什么好呢?他一點也不愛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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