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成有點(diǎn)失落。
“沒有。”他躺在床上,發(fā)燒狀態(tài)下聲音也被燒得沒勁兒,又綿軟又發(fā)啞,“沒有談過?!?br>
“嗯。”楊乘泯折騰線頭的動作停下一拍。
頓幾秒。
“我也沒有?!?br>
陳牧成知道什么意思,但他現(xiàn)在很不想和楊乘泯探討這種聽起來毫不相干誰跟誰也沒有關(guān)系誰跟誰也沒有問題但實(shí)際上又誰都心知肚明誰都心下了然誰都能看到那層窗戶紙的話題。
更別提是在這個曖昧的,含糊不清的氛圍下。他把自己的手抽回來,放在被子上,含蓄趕人:“我自己會看溫度,你去睡吧,很晚了。”
楊乘泯挪都沒挪一步,徑直拉開抽屜找出一個指甲剪,捏著陳牧成的腕子撈過來,五指展開到眼下,認(rèn)真地給他剪已經(jīng)長出點(diǎn)的指甲。
“你劃自己手腕的時候,有想到萬一你救不回來嗎?”
“你有想過?!痹挼竭@里突然收了下音,明明是平靜的語氣,再開口卻已然充斥上來一些力不能支的艱難。
“要是你死在我面前,我還能活嗎?”
“你想走,我就讓你走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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