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辦出院手續(xù),把我的證件還給我,讓我走吧。”
雨大如注,雨密如林。
這間病房內(nèi)很安靜。
走廊匆匆腳步躍不進來,窗外凄凄雨落穿不透底。
楊乘泯先前的逼仄,壓迫,強勢,高高在上全都不見了。此時此刻,他只是一個在死亡面前投降敗陣,把頭低得不能再低的可憐人。
就像陳牧成怎么也想不到楊乘泯會用假結婚的辦法來騙他回去,楊乘泯也怎么都想不到陳牧成會在他面前自殺。
就那樣沒有一點猶豫,沒有一點迂回試探,頭也不抬,眼也不眨地狠狠劃開自己的手腕。
一刀,皮開肉綻,鮮血淋漓地倒下去。
楊乘泯再也不敢多說一句話,不敢多阻礙他一點,生怕他再多說一句話,多阻礙一點,他就再拿起一把刀,再在手腕上決絕地劃下去。
死亡的穿透力太強了,竟能從一個人身上穿透到另一個人身上,讓他跟著他死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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