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成以為他也被警察帶走了,畢竟他是何歡的兒子,畢竟何歡是在他家里跳樓的,他肯定跟他一樣也脫不了干系的。
陳牧成怕警察發(fā)現(xiàn)他和他那層戀愛關系,也不敢去找他,不敢去聯(lián)系他。到現(xiàn)下過去那么多天,前前后后什么也都結束了,陳牧成都脫身了,那楊乘泯應該也沒事了吧。
陳牧成坐在楊蒼的后座上,腦袋歪著,四肢縮著。他困,這段時間他從來沒有睡過一個好覺。
他想不明白怎么會這樣。從整樁事中前前后后緩過來,從生畏生恐的現(xiàn)場畫面中抽出來,他根本想不明白何歡跳樓干什么。還是在楊乘泯的家里,在他面前,在楊乘泯面前。這讓他和楊乘泯以后還怎么住,這讓他和楊乘泯以后還怎么談戀愛。
陳牧成沒有精神氣地掐斷楊乘泯無人接聽的電話,余光一瞥,發(fā)現(xiàn)窗外兩邊的路不是回楊乘泯家的路。
他坐起來,問前面開車的楊蒼:“你要帶我去哪?”
楊蒼看都沒看他一眼:“回我家啊。”
“回你家干什么?”陳牧成湊著身子去駕駛位扒拉方向盤,“我不去?!?br>
“你不去?”楊蒼被他搗亂得直接猛打了個方向,差點跟前面的車撞上。他停下來,不耐煩地回頭問他:“你不去我家你去哪?”
陳牧成不懂他什么意思,他在楊乘泯家住的好好的干嘛要像個沒歸屬的物件一樣被決定來決定去。他撤開一點,人夾在駕駛和副駕駛之間,冷漠回問:“我為什么要去你家?”
“不是?!焙敛豢鋸?,楊蒼是真傻了一下,“你他媽是真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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