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乘泯接受了。
他用那么扭曲極端的辦法,來賭他到底是不是他的爸爸,迫不得已,攬下的,一個包袱。也用那么扭曲極端的辦法,來賭,他的爸爸,到底,愛不愛他。
他賭輸了,他確實是他的爸爸迫不得已攬下的一個包袱。他也接受了,接受他的爸爸真的,一點也不愛他。
楊乘泯望著陳牧成,看他還是有一點濕濕的眼睛,不言不語,很久都沒開口作答。
這于楊乘泯而言已經(jīng)是一段翻了篇的回憶了,什么是翻篇,連人帶事都過去了,連人帶事都結(jié)束了,連人帶事都不在意了,連人帶事都無所謂了。
所以過去好幾年,當陳牧成再次跟他提起這件事的時候,楊乘泯確實沒去抓楊蒼怎么知道的這個點。
他只是在想,他可以告訴他嗎。他可以告訴他他不在乎被猥褻,不在乎關(guān)乎前途的高考,他只在乎那點愛。
那點任何相干的風吹草動都能牽絆住他的愛,那點像是他軟肋的愛。
但那樣也太可憐了吧。就好像在說:愛我吧,愛我吧,把你的愛都給我吧。
那只放在桌上的烤鴨一直沒人去開袋,楊乘泯低下嘴唇,一只手端著陳牧成的下巴親他,一只手解腰帶,把人往床上帶。
陳牧成是處在一個發(fā)懵的狀態(tài)的,還沒反應(yīng)過來,褲子已經(jīng)被楊乘泯扯掉了,短袖也被一股腦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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