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成腳抵上門,把他攔在外面,沒有好語氣地問:“你來干什么?”
“就你自己?。俊睏钌n摸著火點了根煙,一雙眼來來回回看陳牧成,看他穿著楊乘泯的短袖,怪里怪氣地笑一聲,“楊乘泯呢上班了啊?”
“管你什么事?!标惸脸刹幌嘧尩鼗匾曀?,聲音壓低,冷漠重復(fù)道:“你來干什么?”
“我來干什么?”楊蒼用了勁兒,一腳踹開門,無視陳牧成被他帶來的強有力沖擊撞到,徑直大步往屋里去,“我當(dāng)然有事才來啊?!?br>
“你有什么事?”陳牧成緩了幾秒,怕楊蒼犯神經(jīng)在楊乘泯家里搞破壞,揉著疼的地方寸步不離地跟在他身后。瞧他四處環(huán)觀楊乘泯的房子,自客廳一路到他和楊乘泯現(xiàn)在住的那間。
接著回頭,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搬一把椅子,在客廳那張桌子前坐下,兩腿疊著,高高直直地翹上去。
陳牧成被這個行為羞辱到了,這不止像是在羞辱他,還像是在羞辱楊乘泯。
他還沒來得及讓楊蒼把腿拿下來,楊蒼又驀然收回對楊乘泯家的好奇,毫無緩沖地朝陳牧成吐了口煙。在白茫的煙霧里自上而下打量陳牧成,赤裸裸的,從頭到腳。
這種打量無疑是很不禮貌和很不友好的,陳牧成登時冒火,氣沖上來,又尖又利地罵他:“你神經(jīng)病?。〕燥柫藫蔚臎]事干吧!”
楊蒼深長地哎了一聲,不在意陳牧成罵他,莫名變得很好說話:“急什么啊,脾氣真大,我呆一會兒都不行?”
也不是不行,雖然不知道楊蒼來干什么,但目前為止他看起來還算是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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