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成頭點(diǎn)了又點(diǎn)，一張嘴塞得滿當(dāng)當(dāng)。他犒勞楊乘泯，是久違的，很久沒對楊乘泯展開過的撒嬌，聲音發(fā)軟，含糊不清地說：“辛苦啦辛苦啦哥?！?br>
        吃完飯又睡了一覺，是為彌補(bǔ)昨天晚上欠缺的睡眠。但歸根結(jié)底也并沒有睡多久，反而是又像昨天晚上那樣解決了幾回生理上的反應(yīng)。

        折騰來折騰去，陳牧成嘴巴酸得要死，再次意識到了他跟楊乘泯的體力是真的是差一個極限。

        他的頭偏過去，沒睡一會兒，昏沉間，楊乘泯一路從他腰間輕緩擦過，目標(biāo)明確地來抓他那只沒有手表的裸手。

        抓到了沒牽，手腕細(xì)細(xì)一節(jié)，被楊乘泯圈在手掌里丈量，五指密密地沾著骨頭。

        他說：“給你買個手鐲吧?！?br>
        陳牧成又偏回去，沒睜眼睛，迷迷糊糊地問：“什么樣的？”

        “銀色的，手打的，有你的骨頭輪廓的?！?br>
        陳牧成在楊乘泯懷里頭點(diǎn)個不停：“什么骨頭輪廓？”

        楊乘泯沒具體回答，指腹從掌中開始，沿著陳牧成兩側(cè)腕骨徐徐往下?lián)?。一寸一寸依、一寸一寸探、一寸一寸描摹，摸得極細(xì)。

        “感受到了嗎？”最后停在手腕向小臂延出去的，小臂向手腕迸發(fā)的，兩根最長血管間的一顆淺褐色痣的位置。他截選這段，“這個骨頭輪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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