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彼樕锨叱鲆粚颖『?，終于茍得一絲空氣，兩手慌亂地圈住楊乘泯的脖子。目光落到桌上那袋粉色，想起來?xiàng)畛算惹皢査麤]有回答的問題，伸出一根手指，乖乖跟他說：“我只吃了一個(gè)?！?br>
        “嗯?！睏畛算歉o繃的弦終于可以斷開，他抱他到空調(diào)前涼快，不再提這個(gè)話題。陳牧成卻杞人憂天地抓著不放，甚至沒必要地重視起來：“那個(gè)藥好像是假的?！?br>
        他問楊乘泯：“我吃了一個(gè)，我有沒有事？”

        “沒事?！睏畛算龥]說他吃的劑量不夠，也沒否認(rèn)它是假的。他說：“那個(gè)不是往嘴里吃的?！?br>
        陳牧成問：“那是往哪吃的？”

        楊乘泯沒回話，目光駐留在他身上短短一霎，把它扔了，要帶人去睡覺。陳牧成沒動(dòng)，在沙發(fā)上沒忘吃干凈他那幾顆剩的提子。

        奶提，晶瑩剔透的綠，香香甜甜的。楊乘泯靠近，坐在他旁邊看了他幾秒，看他兩個(gè)腮幫子塞得鼓鼓，囫圇地亂嚼一通。然后楊乘泯再一掃，一個(gè)碗干干凈凈的，楊乘泯給他洗干凈的一碗，他一個(gè)也沒給他留。

        吃完，陳牧成很懂事地把那個(gè)空碗放回去，這就要再刷一遍牙跟楊乘泯去睡覺了，楊乘泯跟他招手，讓他過來。他問陳牧成：“好吃嗎？”

        陳牧成點(diǎn)點(diǎn)頭，楊乘泯不愛吃水果，他不知道楊乘泯這個(gè)話什么意思。他想了想，捧著楊乘泯的臉，去親他，也把那個(gè)香甜的味道渡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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