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shí)上陳牧成也知道劉嘭那幫人不是什么規(guī)規(guī)矩矩的正經(jīng)人,他也確實(shí)聽楊乘泯的話已經(jīng)很久沒有跟他們一塊玩過了,只是這些基礎(chǔ)都是附在之前,都是附在他和楊乘泯破罐子破摔之前。
現(xiàn)在楊乘泯整天不回來,既不把時間給他又不分出時間來陪他,他憑什么還要聽他的話。
他一下子打開楊乘泯扳他下巴的手,洇潮著水霧的眼睛聚過來望楊乘泯時泛著絲絲分明的涼氣。
不過具體起來不像生氣,也不像埋怨或委屈,而是明明白白,想看楊乘泯啞口無言的譏諷和挖苦:“你說這個我還要問你呢,你怎么不住在醫(yī)院?你回來干什么?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躲我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在冷處理我喜歡你的事嗎?”
“因?yàn)閷Σ黄鹞揖蜎]辦法送我走,因?yàn)闆]辦法送我走你就這樣回避我?!?br>
“我想跟誰玩就跟誰玩,我想去哪玩就去哪玩?!边@時才是生氣,眼神變冷,一塊冰徐徐冒著冷氣。
陳牧成是真的看不到他和楊乘泯之間橫跨的東西,他不知道楊乘泯為什么是這樣。楊乘泯明明也很喜歡他啊,他把他照顧得那么好,看向他的眼睛總是溫靜細(xì)膩,不愿意讓陳牧成被任何不遂事困住。可他到底在顧慮什么,他有什么顧慮。
陳牧成吸了口氣,眼睛有點(diǎn)不自覺的紅,他毫不留情地抨擊楊乘泯:“你在顧慮什么?你從你的顧慮中掙扎出來了嗎?你要是不敢面對我,你就別管我?!?br>
楊乘泯沒有說話,喉嚨動了一下,他撩開陳牧成被熱氣蒸得發(fā)潮的頭發(fā),問:“你吃了多少?”
陳牧成不回答,反而是看著楊乘泯笑,眼睛俏皮一彎,一個十分頑劣的笑:“我本來是想給你吃的,但我又覺得給你吃沒意思?!?br>
為什么給他吃,給他吃這個干什么,給他吃沒什么意思,楊乘泯沒心去專研。他不說,他只能扳開陳牧成的嘴給他灌水,狠狠按他的喉嚨催他吐意。
陳牧成掙扎了幾下沒掙開,低頭,朝楊乘泯指側(cè)死死地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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