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乘泯沒聽明白什么意思,讓他站好,手收回來開手電,才看清他沒穿褲子,短袖齊齊蓋住大腿,一邊撓一邊皺著臉說:“你摸著我腿了?!?br>
他不止是摸著他腿,他是從他腰間一下滑到大腿根。陳牧成這次和楊乘泯的過近不再出現(xiàn)那股擾他心煩的心跳聲,更在意的是他經(jīng)楊乘泯游移般觸碰,燙得要燒起來的皮膚。
陳牧成像給降溫似的挨個用手撫了撫,一時間感覺不適應(yīng)得很。尤其是一想到褲子肯定是穿不了了,更讓他覺得他等會兒光著腿跟楊乘泯躺一張床上別扭得很。
楊乘泯對他這話倒沒過多反應(yīng),手電一撤,照著床說:“在這兒等著?!彼ザ鴱?fù)返,在附近的超市給陳牧成隨便買了條褲子。
這下陳牧成又隨意自如起來。屋內(nèi)蠟燭點上,幾只蚊子被投射得顯然。他在床上站起來,追著拍了幾下,具體拍死沒也不清楚,洗過手要躺下了,楊乘泯還是不動,在椅子上一只手緩緩揉著肩。
“哥。”陳牧成殷勤地探著臉,一副討好模樣,“我給你揉?!彼驹跅畛算砗螅p手搭上去,來來回回地推了捏,捏了按,有模有樣,裝得挺像那回事。
昏暗的房間被微弱燭光支撐,把墻面上的影子燃燒得跳動。
半晌,似是楊乘泯終于被他取悅到,陳牧成聽見楊乘泯很小很低的笑,倦倦地藏在喉嚨里。
陳牧成這下沒心思繼續(xù)了,剛要催楊乘泯睡覺,楊乘泯卻一下轉(zhuǎn)過來,眼睛沉沉地,一只手放在桌上撐著臉,在蠟燭下一晃一晃地問他:“來這兒干什么?”
楊乘泯太多時不會擅自問他一些問題,就像陳牧成那時跟蹤他和他女朋友,就像他被楊蒼扣到醫(yī)院,楊乘泯從來不會過問這些原因。所以陳牧成沒做好回答這個問題的準(zhǔn)備。
他后退了一下,在我擔(dān)心你和我想幫你間選擇了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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