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乘泯不想說了,掀了下眼皮示意陳牧成出去。然而陳牧成卻一動不動,站在他面前凝神盯著他,眼睛圓睜,定定的樣子像真沒聽懂,需要楊乘泯進一步作闡明。
楊乘泯當然不相信他真是個什么也不知道的白癡,氣壓低下來,暗諷,冷冷地:“十八了,不用我教你了吧?”
話里有話,陰陽怪氣。陳牧成回過神先是哦了一聲,然后也有樣學樣,講話干脆地吐出兩個字:“不用?!?br>
陳牧成不是沒聽懂,他是聽楊乘泯前前后后跟他囑咐了這么多,重點早就放在別的地方了。
“你真很快就回來???”他像個無頭蒼蠅一樣跟著楊乘泯,咋呼呼的,“那你去哪個地方?。俊?br>
楊乘泯有點無奈,用了一個比較平和的語氣,沒那么生冷地說:“跟你沒關系?!?br>
什么叫跟他沒關系。陳牧成可沒聽出來他什么語氣,反之適得其反急了。他跟楊乘泯一個屋里住了這么多天,楊乘泯不待見他是一回事,楊乘泯不在又是另一回事。他不在,陳牧成會特別不習慣。
“怎么能跟我沒關系啊。”陳牧成心直口快道:“那我要是想你了怎么辦???”
這個話說得很值得揣摩。楊乘泯異樣地看了他一眼。疑惑,不理解,不明白:“你想我干什么?”
“不知道?!标惸脸刹患偎妓鞯卣f:“但我覺得我肯定會想你的?!?br>
根據(jù)客觀事實來定論,陳牧成這個人總是很奇怪。說一些奇怪的話,做一些奇怪的事,顛三倒四,跳出楊乘泯固有的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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