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精力都放在不滿那只狗身上,跟只聒噪的鳥一樣,嘰嘰喳喳地跟到四樓,突然沒音兒了。
楊乘泯轉(zhuǎn)角的時候隨意掃過去。陳牧成一只手搭在扶手上,要死不活地彎著腰,氣吁吁地,不忘要求楊乘泯:“哥,在這兒歇會兒吧?!?br>
楊乘泯沒搭理他,還是不緊不慢踩臺階。這對楊乘泯來說其實可以接受,以前小區(qū)停電的時候,他也沒少走過樓梯。不過顯然陳牧成是個不怎么鍛煉的人,稍微爬幾樓就跟要了命一樣。
到六樓的時候,呼吸越來越重,喘得又急又沉地緊黏身后,這讓楊乘泯聽起來有股說不上來的別扭,他停了腳步,回頭看陳牧成,說:“別喘。”
“干什么???”陳牧成克制了兩下,潤潤喉嚨說出來一句完整話,“我喘個氣都不行啊。”
“太吵了?!睏畛算@時轉(zhuǎn)過來才發(fā)現(xiàn),他在前面打光,但從后面的角度來看,很難分辨出眼底的臺階,容易磕絆,走得費神。
他往下,下到陳牧成身后,把光打在兩人中間。
陳牧成根本就沒反應過來他什么意思,以為他是嫌他在后面吵,不高興地問:“哪吵了?。俊?br>
“太分心了?!睏畛算f,“走不好?!?br>
“哦?!标惸脸上肓讼胍矝]覺得喘個氣有什么好分心的,注意力放到后半句,就地在臺階上一坐,拉楊乘泯的衣角,“那在這兒歇會兒吧?!?br>
楊乘泯沒應話,縱步去把窗戶開的更大了些,好讓風灌進來。
樓道黑壓,陳牧成在那束光下盯著他的背影看了會兒,從兜里摸出他給他的那盒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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