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被碰來碰去,小心的頻率像是一種試探,這感覺有點發(fā)麻,這聲音聽起來像撒嬌。
那株綠植又活回來了。
楊乘泯垂眼看了一下他的小動作,忽地往前一探,五指攏著他的掌心,手心圈著他的手背,很短促地一握,一牽。又因為及時收手,看他不適應(yīng)地踉蹌兩下,要往他身上靠。
楊乘泯退兩步,轉(zhuǎn)而抓他的胳膊,說:“走也走不好?需要我背你?”
語氣很沖,有點不耐煩,像是被莫名沖撞了什么很不爽,明明在醫(yī)院的時候就可以往身上靠,還能貼得很近,也不兇。
這讓陳牧成受到了強(qiáng)烈的落差感,負(fù)氣地拍開楊乘泯跺幾腳,有知覺后自顧自地往反方向走,不上楊承泯的車,惱著:“你太討人厭了?!?br>
楊乘泯沒覺得他剛才做了什么讓他討厭的,也就自然忽略了這個人是陳牧成。但又沒人說過楊乘泯討厭,這讓楊乘泯還挺想知道他到底討誰的厭。
他問他:“討誰厭?”
“我?!标惸脸勺叩煤芸欤_底生風(fēng),落下楊乘泯一大截,仿佛真的很討厭楊乘泯:“你太讓我討厭了。”
楊乘泯聽到答案是他直接無視,也不好奇他到底哪讓他討厭,車開得很慢地跟他處在一條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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