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只是很少，不等于絕對。

        楊蒼還沒來，陳明宏和楊東也還在聊，飯菜沒上來先暢所欲言地開一壺酒。

        他們推杯換盞間，楊乘泯平靜地靠在紅木椅子上，問陳牧成：“你說你小時候就喜歡我，就是那時候嗎？”

        陳牧成點(diǎn)頭，又搖頭。

        他和楊乘泯沒有過這樣兩個人坦然隨常地談?wù)撘患舜硕荚谄渲姓紦?jù)重要存在的往事。其實還有別的，按理說既然開這個頭了那陳牧成這張停不下來的嘴就要順著逆著一股腦都拎出來了。

        但陳牧成有陳牧成的顧慮，他想了想，還是沒說別的，只回答：“還要更早。”

        早到什么時候，早到你那時還不知道什么是喜歡，只是憑著趨利避害的本能去辨別我是善是惡嗎。

        不必再執(zhí)念了，對楊乘泯來說到這里就夠了。知道在所有人都視他為包袱和累贅的時候還有一個人喜歡他就夠了。

        楊乘泯不再言語。陳牧成注視著他，眨一下眼，又自顧自戛然回到先前的話頭：“其實現(xiàn)在這樣也挺好的，但是我現(xiàn)在看到你總會想，要是你是我親哥，要是你按照正常的軌向去走，你會長成一個什么樣的人。”

        他說：“我總是不忍心看到你現(xiàn)在這樣的?！?br>
        --------------------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