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眼那個陳牧成吃了兩口的冰激凌,乳白色奶油松軟,在化盡前大概還留有解渴的味道。
不知道他吃到哪里,嘴巴黏到哪里,留下多少口呼吸。楊乘泯避開往下淌的液體,他嘗一口,感到甜膩。
吃到最后徒剩一個脆筒,楊乘泯扔了。紙巾擦一遍手,也不緊不慢地給他擦一遍。
他這次在他面前,沒道那句一貫不豐富的有話就說。而是身子微微屈一點,語氣輕著問:“怎么了”
恃寵而驕是陳牧成自幼就無師自通的本事,總能把一些本該是他過錯的因果變本加厲地甩給別人。
眼下也如此。
他見楊乘泯不發(fā)火還吃他吃過的冰激凌,要知道楊乘泯這個人是很注重邊界感的,平日里連筷子都要和他分得很開。他直接上桿子上爬,高聲質問:“你笑什么?!”
以往楊乘泯對他一些刁蠻且無故的言行大多聽之任之,不去追究其緣由。然而眼下這句話實在太過苛刻。苛刻楊乘泯。
楊乘泯這下徹底彎了腰,視線放得和他一般平,問:“我笑也不能笑?”
陳牧成點點頭,又搖搖頭。他在這時被楊乘泯態(tài)度中帶來的無名的東西突然抑制住躁動,別別扭扭地講:“我就是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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