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我計較還綁我!傻逼啊你!”陳牧成兩只手背在腰后,連著腰一塊被反綁得動彈不得。他一邊用肩膀撞門一邊罵楊蒼,見沒起到效果,開始撒潑,跟只羊駝一樣在楊蒼車上到處吐口水。
楊蒼剛踩上油門又停下來,強忍著惡心把他從車上拽下來。陳牧成難以反抗,就那么眼睜睜地看著他像塞一個物件一樣把他塞到后備箱。
下手粗暴,不知輕重,撞得陳牧成腦袋生疼。
“你干什么!”陳牧成膝蓋頂?shù)叫乜?,不算低的身高在后備箱里盡可能地蜷曲身子弓著背。是真的有點害怕了。
“你想悶死我??!”
“我干什么?”楊蒼手撐在車尾門上,在拉下去的一瞬間,帶著點兒狠厲地說:“哪里來的送你回哪去?!?br>
他沒拉死,還算有點人性,給陳牧成留了一點小小的縫透氣。半路上陳牧成罵累了,用腦袋頂了頂沒頂開。但他也不在意他要把他帶到哪去,無所謂的想你還能把我送回家不成。
直到車停了,后備箱打開,視野不再拘泥在那點兒縫里,他才明白過來他那句話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腦子有病?。∥也粊磲t(yī)院!”
“不來?”楊蒼手腳麻利地把陳牧成拎出來,門一砸,看他要跑,暴力地薅著他的頭發(fā)扯了過來,“你說不來就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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