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拉我干什么?”
楊乘泯關(guān)上窗戶,看他一直吹手腕,又把煙掐了,說:“下來說?!?br>
陳牧成不情愿道:“你剛才燙到我了?!?br>
“我知道。”楊乘泯說:“扔了。”
他把煙扔了,又不是扔了就不疼了。別說給他看兩眼了,陳牧成連點(diǎn)關(guān)心的話都沒聽到,不滿地沖楊乘泯叫嚷:“那我也疼啊,你就不能哄哄我?!?br>
那點(diǎn)燙傷對(duì)每天和醫(yī)院打交道的楊乘泯來說根本不算什么,就燙一下而已,估計(jì)還沒蚊子叮咬的面子大。他說:“不至于?!?br>
這話就像添了把柴,直接把陳牧成的火從腳底燒到頭頂,他把胳膊一抻,抻到楊乘泯眼皮子底下,怒道:“不至于不至于,什么叫不至于,你好好看看這是不至于嗎!”
紅,紅著一大片。陳牧成很白,這就顯得那片紅更加醒目。
剛才在陽臺(tái)光線暗楊乘泯看不清,現(xiàn)在換了個(gè)地方怎么看也算一度燙傷了。楊乘泯沒想到他能細(xì)皮嫩肉成這樣。再一看,瞪著眼紅著臉,還很委屈地緊抿著嘴唇。
家里沒有燙傷藥,楊乘泯找了一罐清涼膏,跟他說:“湊合用吧?!?br>
陳牧成偏著臉,很端著地從楊乘泯手里接過來,涂了兩下要撒氣,把清涼膏往地上一扔,說:“你給我涂?!?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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