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靜怡。”
“這個我倒是不清楚,我只是個實習(xí)生,看不了她完整的病歷?!?br>
“沒事。”郁延順勢把他摟進自己懷里,輕輕拍了拍他的背,“天晚了,睡吧?!?br>
雖然郁延看起來和平時沒什么兩樣,臉上依舊沒什么表情,但謝非然總覺得他好像心事重重的,只是不敢多問什么,就在他懷里點了點頭。
之后,鄭靜怡的血壓和心電圖一直都是謝非然在幫忙做,雖說其中接觸的時間并不多,卻每天都要見面。
而她的態(tài)度都是不冷不熱,一直在默默地觀察著謝非然的一舉一動,那眼神深沉得讓人看不透,完全搞不明白她到底安的什么心,這讓謝非然每次進這個病房都有點心里發(fā)毛。
偶爾她也會主動找話題攀談,但說的都是關(guān)于郁延的事。
她還提到了郁延的支氣管炎。
“小時候沒什么人管他,就落下了這樣的病根,只要一受累就會支氣管炎發(fā)作,最近估計也發(fā)作了吧,我看他自從結(jié)了婚就一直在忙工作,都沒個休息的時候。”
見謝非然不吱聲,她又自顧自地繼續(xù)說,“也沒個人心疼他。”
她說得很是心疼,要不是年近半百,都已經(jīng)可以當他們母親的年紀了,謝非然真的會忍不住懷疑她是不是看上郁延了。
謝非然幫她做好檢查以后,裝作剛才什么都沒聽見的模樣,還是公事公辦地叮囑道,“鄭女士,您的心率有點不太穩(wěn)定,還是盡量放松心情比較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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