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玉尚書心知不能勉強,但看著光渡如此冷漠,只愿維持著合作的分寸距離,這只讓他對“父慈子孝”那日的來臨愈發(fā)渴望。
如今的皇帝只要挺過這一陣子的發(fā)難,喘過這一口氣,就不可能再給細玉一派留下活路,朝廷之上的爭斗,只有付諸身家性命的孤注一擲,才有可能掙出一條康莊大道。
但只要利益足夠長久,又何嘗沒有機會,養(yǎng)出一個父子和睦?
這也是光渡第一次親眼見證皇帝的庫藏。
可是這些請?zhí)蠖鄷粩R置,因為他生辰當(dāng)日,一定會在皇宮中度過。
而信上之人依舊不曾署名,只有蒼勁瀟灑的幾個字寫在上面。
"似與不似,光渡大人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白兆豐輕聲道,讓這段對話只能夠他兩人聽到,“你守著這樣的秘密隱忍不發(fā),光渡大人,我最近時時在想,你到底想要什么?”
可白兆豐不曾心虛,目光也不曾躲閃,反問道:“我只是突然想到,第一次與光渡大人面對面交談的時刻,那個晚上,光渡大人曾經(jīng)問過我一句話,不知光渡大人,如今可還記得?”
光渡卻示意皇帝看向等候在后面的人:“臣的事情不著急,陛下,可別耽誤了正事?!?br>
細玉尚書看著面前活力充沛的青年,再感受自己身軀的垂垂老矣,也要長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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