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氣得來回踱步,“這郭氏肚子里的孩子才三個月,還沒生出來,他便已是這般針鋒相對的嘴臉!就太子那窩囊的性子,如何當(dāng)?shù)煤靡粐??到現(xiàn)在仍是一口一個外祖父,眼里何時又有過孤?”
所以還要用別的法子,再推他一把。
是他太過優(yōu)柔寡斷,沒有早一步下手,給了細玉尚書可乘之機,還失掉了他這個應(yīng)承西夏國運的孩子!
為掩人耳目,細玉派系還是象征性上折子彈劾了一下光渡,但還是老生常談那幾樣,沒有任何實質(zhì)性的罪證,不可能將光渡從位子上扯下來,再加上皇帝的回護,多半不了了之。
當(dāng)晚,光渡就將宋珧、孫老從宋國送來的調(diào)查,雙手奉上。
“究竟是天干物燥,意外失火?還是……”皇帝眼神幽深,只是語焉不詳?shù)?,“別有用心?”
時隔數(shù)日后,當(dāng)年協(xié)助皇帝毒死他兒子的李醫(yī)正,本來已在老家頤養(yǎng)天年,卻突然遭了橫禍,一家三代滿門老小,齊齊死在一場火中。
“白兆睿、白兆豐兩兄弟之間嫌隙不淺,咱們不過是給他們一個機會。白兆睿雖是從馬上摔了下來,但沒摔癱,所以我并不準(zhǔn)備推延婚期。”
白兆豐聽到動靜,更是吩咐太極宮伺候的人,齊齊向后退出幾丈,又命禁衛(wèi)仔細巡邏,防止任何人探聽。
白兆睿身為武將,從馬上墜下此事本身就非常丟人,更何況他擔(dān)任要職,本該是心細如發(fā),別管白兆睿是自己墜馬還是旁人陷害,都看得出他事情做得馬虎。
皇帝知道這個消息后,立刻將光渡召入宮中。
細玉尚書露出一抹冷笑,“一條心?哼,那位高高在上的陛下,又何曾與我們一條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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