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闕用另一只手,輕輕點了一下他的唇。
明明李元闕以前對他的誘惑毫無反應(yīng)。
光渡站住了,關(guān)上了門。
原來在那個時候,李元闕就已經(jīng)懷疑過他了嗎?
李元闕不忍地閉上眼,他猛地轉(zhuǎn)身,回到暗道邊。
“皇帝那不舉之癥,你知道,皇后也知道,你之前不愿侍奉皇帝,我也明白,多年佞臣雖然于你名聲有礙,但你到底不曾受到什么侵害。”
他太笨,以前一直看不懂,他心中有偏見,不想受容色所惑,便選擇去不看不聽。
細玉尚書走了過去,重重握著光渡的手,等他拉了回來,“這兩年,估計皇帝是不愿意見到你我連成一體的,何況皇帝對你心思……再過些年,等皇帝對你的心淡了,你就和皇帝斷了,到時我出面把你認回來,一定為你物色一樁好親事,娶一個賢婦,好好的成親生子?!?br>
看到面前青年依然冥顧不靈的樣子,細玉尚書心中有些冷,卻仍是把這話說了下去,“你現(xiàn)在發(fā)誓,日后必定娶妻生子,為我細玉氏留后,否則便天打雷劈,神佛不容!”
光渡點點頭,不發(fā)惡言,直接轉(zhuǎn)身就走。
而這些年,皇帝耳目確實厲害,細玉一族明面上的黨羽明升實貶,許多他再暗處保存的人,都已經(jīng)不再聯(lián)絡(luò)往來,這些年也逐漸生了二心。
烏圖見到光渡到來,姿態(tài)放得很低,“有一事沒機會和大人說,奴才離宮那夜,白兆豐大人幫奴才遮掩過?!?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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