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完全是意料之外。
以往他都不舍得讓光渡跪,可光渡今日在他面前跪了一個時辰,皇帝也沒有叫他起來。
殺得要足夠快,李元闕的事情才不會泄出去。
只有眼前這個露出了以往完全不同一面的人,像毒蛇一樣露出自己的爪牙,以前那些惹人垂憐的脆弱,原來都只是一種刻意的偽裝,在此刻盡數(shù)掀開,嘲笑他清澈的愚蠢。
常太醫(yī)探過光渡脈搏,便拿起針在他穴道刺了幾下,傳來微微刺痛。
張四不甘地喊道:“光渡——光渡!你剛剛是在騙我,對不對!?”
光渡從宮中出去的時候,天已經(jīng)全黑了,他剛回到住處,烏圖便來傳旨。
本來沒暈的光渡,便借故幽幽轉(zhuǎn)醒。
皇帝叫他回去的時候,天已經(jīng)很黑了,光渡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很虛弱,臉色煞白,皇帝這個時候,才想起來他身上受著傷,才好沒多久。
皇帝既然做戲做全套,那么光渡就看看,今夜還能有別的什么后招?
皇帝自己都說不下去了,他甚至不敢細(x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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