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光渡如此說,但張四心里有數(shù),那一夜,他們大概是沒做什么的。
但光渡像是毫不介意,“無妨?!?br>
可在兩人拉開距離后,面對張四的審視,光渡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調(diào)整到毫無破綻,“張四,你在說什么?”
光渡輕聲道:“別說這幾個月了,就幾個月酒樓那夜,你有沒有算過,那天在包房里,我和李元闕待了多少個時辰呢?”
而蛇已經(jīng)定下殺心。
光渡將手放在他們之間的柵欄上,輕輕呼道:“張四?!?br>
很快,他們在牢房干凈的干草上席地對坐。
“怎能讓你在這種地方……”張四回頭看了看牢中。
但光渡看得很清楚,說到這位異母兄長時,白兆豐臉上那種真切輕松消失了,然后他下意識摸了摸自己腰間的香囊。
張四的視線清明銳利,他看了一眼遠處皇帝的耳目,又看了一眼面前不遠處的白兆豐。
“你沒有聽到任何聲音,對嗎?”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