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情于理,皇帝喝醉,都不需要他去管。
他心頭愧悔至極,又是著急又是難過,“小人若走,光渡大人,你在這宮中就沒有一點照應了……”
“香膏?”光渡心念電轉,“滿朝文武都在朝上,他總不至于當眾下毒,為了一個李元闕,卻把自己的班底都搭上,但這是……”
感受腰間的重量,和脖頸旁邊的灼熱呼吸,光渡忍了一下,并沒有推開,“陛下今日很高興?”
皇帝被嗆醒了,張口吐了出來,烏圖連忙隱去情緒,過來收拾。
甚至他還看見一個人還抱著一個柱子不撒手,“你是我這輩子見過最好看的人……可我不敢、不敢看你??!你是……你是皇帝的……”然后話沒說完就哭了起來。
“孤……孤怎么……”
他話沒說完,突然腳下一個踉蹌,不知突然絆著了什么,整個人失重向前仰去,帶著光渡一起摔倒。
“王爺,咱們得趕快離開這……”烏圖試圖用自己的肩膀把李元闕架起來,可他摔倒了,急得不行,“哎喲我的天老爺,王爺,你自己能起來嗎?”
李元闕個子太高了,身體又重,他若是不配合,烏圖實在沒辦法把人架起來,最后烏圖還是跑出去,叫了光渡。
“孤這位皇弟,確實很有膽色?!被实酆苡H密的攬著光渡,帶著他往里面走,“竟然敢獨自一人進城,沒錯,他是讓全天下人都知道了,孤礙著蒙古和金國在側,更是不能對他怎樣,可是,他到底還是年輕,只以為這許多雙眼睛看著,孤就會被他掣肘!”
在這里,那些隱約的聲音,便聽得愈發(fā)清楚了,微暖曖昧的絲竹之音,奏樂演奏的宮中舞女,眾籌往來交錯的席間甚是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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