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師叔說,他離開之后,皇帝沒有藥和針灸壓著,算算時間,皇帝已經(jīng)好了。”
正如宋雨霖所說的那樣,打發(fā)宋珧離開并不難,光渡遞出一封信,請宋珧幫忙去宋地糧行處理事情時,就已經(jīng)注定將自己這位友人,推出這遍布荊棘的西夏朝局中央。
如今看來,皇帝這番作為,頗有幾份過猶不及,就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將過去幾年的痕跡,與謠言仔細(xì)比對,愈發(fā)讓眾人懷疑。
唯有將臉埋入這件白色皮裘中,才能汲取熟悉的暖,心里也格外安靜。
皇后身邊的心腹宮女,難免疑惑:“娘娘特地跑一趟,什么都不做嗎?”
他在恐懼……卻也不只是恐懼。
他用了四年時間,已徹底從皇帝的后宮走到前朝,這一次回來,他更要站到朝廷權(quán)局的最中央。
可光渡從不是后宮女子。
這是最后的戰(zhàn)場。
如今想來,確實許多蹊蹺之處,縱使皇帝確實改了口味,想嘗嘗南風(fēng),也不需如此大肆宣揚,爺爺留宿光渡,恨不得天下皆知。
這次傷病后,他不如以往那樣能受得住風(fēng)了,站在這里,竟然覺得格外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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