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渡緩緩點頭。
禁議令根本止不住,達(dá)官貴族之間意興盎然,頗為關(guān)注,越禁傳得越廣。
如此一路向西北,它們將飛過西夏人口繁密的中興府,飛過時代守護(hù)無數(shù)百姓的賀蘭山,飛越廣闊沙漠,飛向更遙遠(yuǎn)、他看不見的地方。
他雙目泠泠注視著皇帝從長階奔下,在他面前站住,竟然停頓數(shù)息,才敢伸出手,將他猛地?fù)霊阎小?br>
宋珧說著和李元闕一樣的話,可不同于李元闕的穩(wěn)定,是他連笑容都是勉強(qiáng)而苦澀的。
光渡定定看了烏圖幾眼,看得烏圖全身跪伏于地,才移開目光,又看向?qū)m外另一角。
太極宮前,玉色長階幽深漫長。
海闊天空,自由翱翔。
宋珧猛地靠近光渡,“你如今的身體,已是沒有問題……但與其便宜那個狗皇帝,你不如和我……我干干凈凈,也是第一次,身邊從來都沒有過任何人,我會讓你很舒服的,咱們誰都不吃虧?!?br>
光渡從來都不止一副極佳的皮囊,他身上那種極為矛盾而勾人的氣韻,比以前還要動人心魂。
光渡也該笑一笑的,可是他一點都笑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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