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闕退后一步道:“中興府,西北塘口,周記酒鋪,若是有急訊通傳于我,你便在那里留信,同樣的,若你有什么需要他去做的,也可交給他去做?!?br>
他以為自己足夠謹(jǐn)慎,他寫下那張紙不過片刻,墨未干透,就已經(jīng)遞到燭火上,親手燒了。
東勝州冬風(fēng)蕭瑟,他吹了一路的風(fēng),才將自己一身熱血吹冷了些,這才回到自己書房,親手寫下密信。
……
光渡怔了一下,他此刻有種莫名的聯(lián)想,李元闕不是想推開他,而是想把他拉到自己懷里去。
李元闕卻偏偏不告訴他了,只是笑:“光渡大人既然已經(jīng)決定要返歸中興府,我也不攔你,等你到了中興府,你便知道了?!?br>
光渡本來斜靠在軟榻上,翻著一本書打發(fā)時(shí)間,此時(shí)“啪”的一聲合了書,挺腰坐直道:“你看到了?”
光渡心還沒放下,就聽到李元闕慢條斯理道:“不過我剛剛所言,也不算假話——我確實(shí)不想放你走。”
光渡眼皮一跳,“王爺,你是真瞧得起我啊?!?br>
“昔年我這位皇兄派人追殺我之時(shí),曾有一次親自到場過,我的手下傷過他,他一直對外隱藏那次受傷,但后來,我手下核對了一下他那段時(shí)間的形成,這才確定,那次傷的就是他?!?br>
在時(shí)機(jī)成熟時(shí),而李元闕手中握著的籌碼,足夠讓他更進(jìn)一步。
光渡臉上那虛情假意的笑容,有片刻凝滯,“……王爺,你在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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