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知道,那份溫暖在李元闕心中是否已經(jīng)在淡去,他身邊是不是有新的伙伴,甚至真正動心的人。
李元闕目不斜視地從他身邊走過,“養(yǎng)你的米和藥,我倒是負(fù)擔(dān)得起,只是怕你等不起?!?br>
必須有人摸底,從夏國朝內(nèi)接應(yīng)……他必須去,這是只有他才能做的事。
金國狼子野心,不可深信,但縱橫捭闔之道,卻少不了金國作為助力。
光渡按下一口直沖胸襟的酸澀滾燙的氣息。
李元闕頓住腳步,終于望向了他,“你很好奇?”
還有那個烏圖……
“光渡大人,我之前并未反駁過你,只是因為不想多做糾纏,可我從未說過,我不好南風(fēng)?!?br>
鐵鷂子沖刺強襲雖勇猛無敵,只憑六十多人,決計無法進(jìn)行攻克中興府的皇城內(nèi)墻。
他養(yǎng)傷時消瘦太多,身體薄了許多,腰細(xì)下來后更顯孱弱,他不喜歡這個軟弱無力、接近于任人宰割的模樣,更不愿意以如此模樣在李元闕面前出現(xiàn)。
那年的李元闕看不見,光渡要貼身幫他,那時年紀(jì)太容易沖動,天天羊肉吃得更是上火,有些事也是難免。
金國暗中的新盟,著實不穩(wěn),而之前數(shù)載金夏開戰(zhàn),恩怨不休,在這種時機上撤下邊境軍力,更是很難保證金國不會就地反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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