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霖收到信號,直接拎著宋珧的耳朵,將他整個人提了出去,宋珧一路“哎喲,哎喲”的慘叫聲遠去后,房屋中終于清靜了。
等眾人退下,宋雨霖才從隱蔽處閃身而出,她關(guān)心地問道:“我哥能沾水了?”
“……昨日?”
他心中有一絲不安,仿佛有什么很重要的東西,被他漏了過去。
嘴上說著不要客套,可他們卻說著涇渭分明的客套話。
他懷疑現(xiàn)在的自己,甚至已經(jīng)不能揮動那把斬-馬-刀。
他再一次看到了李元闕的臉。
這一聲問話很輕,卻像重重的槌錘如撞鐘般撞在了光渡的耳膜上,發(fā)出了巨大的轟鳴。
“我……”一口滾燙的酸氣猛地順著心管子沖上喉嚨,光渡死死咬著牙,才將那口氣艱難地壓下,這才勉強發(fā)出聲音,“我不回去,難道還能留在你這里?”
每一次呼吸都如此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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