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霖卻搖了搖頭,“我在外行走都以紗巾遮面,沒人見過我的長相,外面的人,也只道我是你的屬下,叫我一聲小于老板,別的信息我都很消息,沒有走漏過。”
“在哥哥昏迷、王爺失蹤的這五十二天以來,朝內(nèi)對蒙古的態(tài)度,已大致分出三個派系,這段時期里,朝中各位大人的態(tài)度和舉動,我都已經(jīng)分類整理……這種事我還不是很熟練,但希望能幫到哥哥?!?br>
“……他是我此生再無顏面相見之人?!惫舛擅總€字都很慢,“不要讓他知道……永遠(yuǎn)不要?!?br>
既然已經(jīng)滿身污垢泥濘,他又何苦將李元闕這樣光明偉正的人拖下來,與他在泥水中一起掙扎?
光渡頓時轉(zhuǎn)過頭,“他沒來看過我?”
可光渡還是忍不住問:“宋珧說,是王爺叫他去救我的,可是王爺怎么會知道宋珧?又是怎么找到的我?你可目睹這其中經(jīng)過?”
“等你安頓好親人,我盼著你來西風(fēng)軍助我,如果有你幫我,我……”
“你做得很好,這些信息很重要,你幫得恰到好處。我昏了……五十二天?時候差不多了,再等一下。”
為什么要瞞著他?
光渡想到一事,“你可知道,如今蒙金交戰(zhàn),前線是何狀況?”
宋雨霖緩緩點頭,可是眼眶卻紅了,臉上止不住的難過,“哥哥,選王爺不行嗎?他比那個狗皇帝好多了,你為什么要瞞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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