嬉笑怒罵,憎惡無懼。
藥乜絎聽到這話,臉上的笑容繼續(xù)擴(kuò)大。
只有這個(gè)人,他惦記太久了。
光渡對于這些惡劣的觸碰不動聲色,他一連喝了好幾杯才停下,而藥乜絎也愿意伏低做小,伺候著他喝水。
當(dāng)年就該把人搶走,管他愿不愿意,關(guān)在府里日夜疼愛,串著鏈子,打上烙印,讓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他藥乜家的人。
藥乜絎笑得更開心了,“我以為你不會喝的,怕我在里面下東西。”
“若你真是為我好,不如提前恭喜我得償所愿……省省力氣,留著待會在床上求饒吧。”
若是他愿意……那光渡便是藥乜絎最好的契弟,同食同宿同止,他有的權(quán)勢和財(cái)富,都愿意與他共享——為如光渡這般的美人,他舍得。
他心中為原本的計(jì)劃作出修改,等把光渡帶到西涼府后,需要施加更加漫長嚴(yán)密的看守,因?yàn)檫@樣的人,是不會輕易屈服的。
像他從前無憂無慮的少年時(shí),喜怒哀樂都那樣明晰,不需要這樣一層層偽裝,將所有的情緒鎖在這層不動聲色之下,看不清也摸不透。
“不愧是練了十三年武功的底子,是……十三年吧?我算算,你母親帶著五歲的你,改嫁給西涼府那位姓宋的商人后,你的便宜爹就為你請來老唐做你的啟蒙武師傅,在你家道中落前,一直文武不輟。沒錯,就是十三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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