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來,他那時的想法太幼稚了。
即使他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光渡依然能維持著從容。
而且……從醒來之后,光渡就感到非常不適。
光渡仿佛在替一個朋友擔憂,連勸說讓藥乜絎放了他的話,都能讓人感到真誠。
城南甘三胡同的那家橘餅鋪,做得真的是太難吃了。
光渡試圖向后退,但是空間狹小,他躲不開,倉皇中撞到剛剛放在一邊的杯子,連那半壺水都一并撞倒。
他聲音溫柔下來,“別去拼命了,我會對你很好的。為那個皇帝不值得,如果你是私下押注了李元闕……那就更沒必要了,他們誰愛當皇帝,都與我們沒關(guān)系?!?br>
光渡用這樣的表情對他,他很不喜歡。
恨就是恨,愛就是愛。
藥乜絎歪頭想了一下,“金國于蒙古成吉思汗有殺父之仇,兩者已是不死不休,西夏如今內(nèi)亂自顧不暇,無力與蒙古為敵,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但那又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唇有些裂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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