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霖一身紅襖黑裙,踏出酒樓,亭亭玉立于街面一側(cè),“我雖是一介商賈,卻也是正經(jīng)人家的女子,知廉恥,懂忠義。此身雖薄,卻也不屑于奸佞為伍……呵,我與那位大人,有何值得相提并論的地方?”
光渡:“倒是托了陛下的服氣,我才能進來這宋氏酒樓,此地開業(yè)以來異?;鸨?,若不是陛下做東,臣享不得這等口福?!?br>
光渡的臉色肉眼可見的淡了下來。
這個工部尚書,給他到底是有些晚了。
光渡這番話,皇帝顯然非常受用,“給你的張四,你已用習(xí)慣了,但你卻不知,這張四原是孤所密訓(xùn)影衛(wèi)的副首領(lǐng),如今,孤的影衛(wèi)你帶走一百人,這一百人每個都是好手,均能以一敵百,既可做保護你安危之用,也可在必要時機……截殺李元闕?!?br>
一個彪悍的護院叉著腰站在門口,吐了口聲,“汰!什么混賬小子,就憑你,也想見我們家小宋娘子?”
但細玉尚書離開前,深深望了一眼光渡。
他話音剛落,就聽到樓下有騷動。
而光渡酒后,容色更是瀲滟。
皇帝今夜酒興不錯,被光渡連著勸了好幾杯。
“以后所有宋氏經(jīng)營的鋪面,只要有人說我與那位有半分相似的,都給我當(dāng)場打出去,別想再次登門?!?br>
可是無論皇帝怎么做,只要光渡這個人往朝上一站,憑他的身段容貌,朝內(nèi)朝外也會是風(fēng)言風(fēng)語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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