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的老狐貍,都能從此舉中嗅出些特別的意味。
光渡今夜穿了一身銀白色的狐裘,下面一套繡著云紋的月白絲段長衣,頭發(fā)用云冠梳著,少見的穿了一身白。
皇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來了些興致,“那既然如此,今日由孤作局,將這里的老板上來好好分說,以后不許為難孤的光渡大人。”
皇帝沉默片刻,嘆了口氣,“助蒙攻金九死一生,若李元闕真有天命,沒能死在戰(zhàn)場上……那就由你在黑手把守最后一道防線,別讓他活著回來?!?br>
翌日,中興府,宋氏酒樓。
他平時多穿暗色,也不用名貴裝飾,衣飾都十分低調,今日他一身稍稍打扮過的衣飾,頓時風度氣韻大不一樣,眸光水瀲,清逸與醺色在一起糅雜,不僅有往日的冷,因這幾杯熱酒下肚,臉上飛起薄紅,又露出一兩分不一樣的清嫵。
“陛下不知,此地老板倒是與我有些過節(jié)?!?br>
皇帝面帶憐惜,“今日臘月初八,明日你便要出發(fā),你過年的時候是回不來了,大概要在外面獨自度過……孤等你回來,再給你補辦一桌盛宴?!?br>
樓上雅間中。
但更令白兆鋒心急如焚的是,這兩個月來,關于宋雨霖容貌的傳言,傳開得用心險惡。
他何嘗不知道光渡名聲如今這樣難聽,也有自己早些年默許放縱的緣故?
白兆睿一直在冷眼旁觀,直到此時才露出微笑,“……有意思?!?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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