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沛澤心里明白,光渡祿同不愿給他任何壓力,也不想因為這件事與他生分,搬離光渡氏祖宅。
閑扯了一通,真正的意思他剛期期艾艾地起了個頭,宋沛澤仿佛就知道他要說什么似的,把手里的書合上,提前截停道:“祿同兄,我們聊聊。”
看到沛澤這樣的神色,光渡祿同也沒有被拒絕后的惱意了。
如果說,前一個月光渡祿同是真正動了心思的,想跟沛澤提一提結契兄弟的事,可是又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后,他又不敢提了。
看著他一溜煙逃跑掉,宋沛澤目送著他背影消失,眉心仍是微蹙。
若要他來說,這對兄妹實在是飛來橫禍。
他自始至終,都很反感男子對他過分的接觸,光渡祿同那些稍顯親密的動作,他都過分敏銳。
只是為了躲避他爹不存在的債,竟然被一路窮追不舍,為求自保,有幾次逼得沛澤不得不動手將人打退。
這樣一來,有了新的身份,他與雨霖妹妹也不必再躲躲藏藏的生活了。
……
光渡祿同甚至還問了一句,“那你也得改個名,你準備改叫什么?”
更何況沛澤長得那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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