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對我視如己出,恩重如山?!彼闻鏉上肴ミ^去的時光,目光也多了幾分溫情,“等這邊風(fēng)聲過去,查身份不那么緊的時候,我就會想辦法入宋,將爹……的消息帶回爹祖家,在那里,爹早就為我和妹妹留了一條后路,再過幾年,我可以用新的名字、新的身份回歸西夏?!?br>
可見有些緣分,就是天注定的。
雖然此時落魄,但是宋沛澤此人,望之便知不是凡人。
背姓是棄養(yǎng)育恩,沛澤不愿意這樣做。
如果真為同姓兄弟,那他有些話,是真的不能說出口了。
也是,剛剛是他太想當(dāng)然了,如今仔細想想,沛澤還真不能用他們光渡家的姓氏。
而等再過段時間,等城墻上的通緝令撤下來,等這件事從人們腦海中淡忘后,他就去找官府衙門中的熟人運作一下,看能不能幫沛澤重新落個戶,就落在他家,說他們是宋人北上,投靠遠親。
同樣的事情,宋沛澤做起來的速度比他快至少三倍,還可以多件事同時進行,比如說那邊煮飯的時候,他在這拿著一本書,翻過小半本書的時候,那邊菜已經(jīng)煮好了。
光渡祿同手足無措地在原地站了片刻,雙頰羞愧得飛紅,快速地說:“我知道,我不說了,保證不說了,你別放在心上!我……我先走了!”
他們就該比相遇,就該比別人更要好。
光渡祿同讀的書不多,但那些最美好的詞句和想象,似乎都可以落在他的身上。
在住下去,日夜相對,總是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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