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絡(luò)腮胡子再也橫不起來,他看著宋沛澤的臉上,都是絕望和恐慌。
巷尾那家老宅緊閉的大門前,正有五個(gè)彪形壯漢,當(dāng)路攔門。
“沒幾樣在了,賣、賣的賣了,我們都分了……啊啊啊!”
衙役表兄意味深長道:“表弟,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你不知道,那個(gè)宋沛澤,在咱們這西涼府頗為有名,甚至,這名聲都傳到了外面?!?br>
西涼府,宋家長子,宋沛澤。
那對兄妹連夜將母親下葬,已經(jīng)從西涼府跑了。
若是尋常十三四歲的少年,可能已經(jīng)嚇怕了,就是家中從無欠債,這樣被堵在家門口打上幾頓,都得乖乖掏錢,息事寧人。
“走,我跟你們過去看看?!鄙倌炅嗥鸾j(luò)腮胡子的衣領(lǐng),將他身體在地上像拖狗一樣拖著,面無表情道,“拿了多少,都還給我,咱們一一清算?!?br>
不過宋家的東西,確實(shí)已經(jīng)被他們里里外外地搬得差不多了。
可是面前這個(gè)卻依然毫無懼色。
“那寡婦病死了?”他一聲嗤笑,“葬得也真夠急,停靈都省了,就直接入土?這什么意思,這是想跑?”
他幾步?jīng)_進(jìn)門,看到娘親正臥在床上,她穿上了自己最好的那套衣服,梳過頭發(fā),臉上也施過薄妝,雙目緊閉,面容安詳,安安靜靜的模樣,仿佛只是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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