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兇猛的力道,連藥乜絎都不敢硬碰,藥乜絎躲開第二拳,而光渡的拳頭,直接將車內(nèi)精致木幾從中擊穿劈斷。
木幾的案板,能有女子握起一拳時的厚度,光渡一掌下去,木灰紛飛,斷口處連毛刺都劈出來了。
藥乜絎傻眼了。
但藥乜絎很快就回神還擊,畢竟他走南闖北多年,也不是什么花架子,除了第一下出其不意被打,第二下就已經(jīng)有模有樣地近身接戰(zhàn)。
到了這個地步,藥乜絎也顧不得什么憐香惜玉了,他從一開始就知道宋佩澤的過去,不曾被那披著“柔弱文臣”外表的美人所迷惑。
藥乜絎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一個野獸般兇猛的敵人,絲毫不敢掉以輕心。
光渡雙手雖然恢復(fù)自由,但還來不及解開腿上的綁縛,他躲閃不及,這樣下去必落下風(fēng)。
他拼著挨了藥乜絎一拳,雙腿并起伸直,被綁著的雙腳在車廂壁上,用力一蹬,同時腰身發(fā)力,狠狠將自己砸到了藥乜絎身上。
藥乜絎被他砸得重重落在車廂底板上。
“光渡大人這是等不及了,已經(jīng)要對我投懷送抱?”
這話一出,他又狠狠挨了光渡一記肘擊,這下力道太重,他歪過頭吐了一口血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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