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rèn)出李元闕身份的瞬間,張四瞬間臉色緊繃,如臨大敵。
李元闕的目光仍是審視的,但光渡知道,李元闕殺心已散去大半。
光渡伸出手揉著自己的脖頸,雪白的皮膚上,有一條刀背壓出的紅痕。
光渡想抽回自己的手,抽了一下未動,于是他又加力掙動,這一回李元闕終于松動鉗制。
“這樣真好,我們可以互相了解?!惫舛啥俗狼埃p手甚至有閑暇去籠好自己的袖子,“王爺,你從一開始,就不該從我身上尋求誠信和仁義,對于我這樣的人,只有一致的利益,才永遠不會背叛?!?br>
可李元闕卻突然伸出手,壓住了光渡為他斟的那只酒杯……連同光渡的左手,一并按在自己掌下。
光渡提起酒壺,親手斟酒。
今日“赴宴”前,李元闕定是清洗過身上血氣,他的發(fā)梢,至今帶著微微的水汽。
李元闕:“光渡大人,我原本以為你只是想要權(quán)位,并無意于商賈博弈之道,但如今看來,我對你也有所誤解?!?br>
“我從未……”李元闕垂下眼,視線落在光渡的左手上,“我只是看出你的左臂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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