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啰耶:“可是你受這樣的委屈,皇帝這樣對(duì)你……老大知道了,會(huì)氣瘋的?!?br>
只是他太累了,眼睛都要睜不開了。
“我若在元哥身邊,也就只能做一把刀??杀绕鹨粋€(gè)沖鋒陷陣的副將,他更需要一個(gè)在朝廷中樞運(yùn)作、在皇帝身邊為他運(yùn)籌、在蒙古使者身邊斡旋的心腹?!?br>
“……能救你出來,我也是愿意的?!?br>
“都啰耶,抓好?!惫舛勺叩綁?,右手提起刀。
光渡感覺到有熱的東西,順著自己的脖頸,流到胸前。
他不知道那是都啰耶的血,還是他的淚。
光渡胸膛急促起伏,“都啰耶,別死——求你,當(dāng)初我救不了你哥,至少——現(xiàn)在讓我救你!”
沒有回答。
他只看見,都啰耶的手從他背上垂落,于雨中無力的晃蕩。
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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