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抬起手,掀開了蓋得嚴(yán)絲合縫的錦被,“……光渡?”
既然已無法雙手揮起刀刃——就用這柄重刀,連同他自己的體重,壓斷虛隴的頸椎骨!
而張四與皇帝帶來的宮人,都一并留在了光渡的房門之外。
張四不能攔,也不該攔。
不曾斬敵。
與此同時,中興府,光渡院宅。
光渡以身為器,以手中與地面垂直的斬-馬-刀為軸心,借著悠蕩的慣力,將自己腰腿用作直鞭,向后盲甩虛隴!
如果不是地上未干的血,和虛隴額頭豆大的冷汗……
光渡左臂失力,在此生死逐斗之時,差這一道力氣,就是與一擊生死的失之交臂!
已經(jīng)這樣近了,已經(jīng)觸手可及——叫他怎樣甘心放棄!
張四在光渡的臥室門外,支了一張小床,和衣而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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