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是李元闕心腹,知道老大這些年找人用了多少心血,心中藏著多少期冀。
他既不曾否認(rèn),卻也始終不曾承認(rèn)。
和在春華殿重逢那晚不同,李元闕愈發(fā)能擺脫對光渡的心煩意亂。
“張四,你覺得我除了這幅皮囊,就沒有任何拿得出手、又無可替代的本領(lǐng),對么?”
老大知道了一些三年前春華殿宮變的內(nèi)情。
李元闕迫不及待展開信紙,“王爺托我之事,我已查明,三年前春華殿宮變,光渡并不在那日進(jìn)宮的名冊中,他是因?yàn)槠渌芦@罪,才被虛隴抓捕?!?br>
傳書的不是飛鴿,飛鴿傳書太易有失,鐵鷂子分批撤,留守在中興府的兄弟,喬裝打扮后選了最快的馬,將這封信送到了李元闕的手上。
“我以為你和他們不一樣的?!惫舛山K于說話,聲音有些虛弱,“你跟在我身邊,你看到我,你知道我,你不是那些傳出謠言的人……我原以為,你和他們不該一樣的?!?br>
沛澤平生最厭惡龍陽之好,言之色變,哪怕自己稍稍……他也是絲毫不假辭色。
光渡每一個字都說得認(rèn)真,明明聲音很輕,咬字卻帶著鏗鏘的韻。
——卻也無聊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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