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皇帝這個情況,他也不能是。
可更令他不開心的事情,竟然后面還有。
站在外面,想著里面在發(fā)生這什么,每一刻都煎熬無比。
他只能在外面眼睜睜地看著。
瞥了一眼宋雨霖,光渡似有所覺,開解道:“人生于世,總難以一帆風(fēng)順,無需過分擔(dān)憂,雨霖,我們見招接招便是。”
光渡從來都沒有一次,和他解釋過、甚至提及過那日酒樓私會李元闕的事。
只是短暫的離開了光渡的輔議,他就事事不順起來,如今連頗有進展的治療,都不得不擱置下來。
就算光渡真的是皇帝床笫寵臣,也威脅不到細(xì)玉皇后的地位,細(xì)玉皇后有嫡出的太子與次子,背靠刑部尚書的父親,宮中操持多年,品行無可指摘,地位根本無可撼動。1
“但打輸?shù)哪遣ㄈ?,我派的人跟住了?!彼斡炅卦掍h一轉(zhuǎn),“哥哥,那是細(xì)氏的人,你被細(xì)玉氏盯上了?”
光渡唯一能想到的,也就只有那位細(xì)玉皇后了。
不過光渡似乎只是偶然一看,他收起筆墨,拿過一匣子蓍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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